翌日清晨,三个醉鬼在卧室内睡得四仰八叉。
祝暖暖一个晚上都没从地上爬起来,枕着柔软的地毯睡得舒舒服服,初蓁原本是想和周酒一块睡那软乎乎的大床的,结果没成想因为睡相不佳,半夜自己打滚栽到了床下,和祝暖暖作了伴。
等到周酒艰难地睁开眼时,发现床上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别人,还以为排练要迟到了,忙匆匆起身,下床的一瞬间,只觉得脚底触感软绵绵。
而后伴随着地上两个醉狗的尖叫。
“谁踩我?不许踩我!”
“……”
周酒一个激灵,意识清晰回笼,这才看清脚下到底是什么。
她忍着笑,将两人从地上拖起来。
初蓁和祝暖暖皱着脸在床上盘着双腿,只觉得头疼欲裂。
周酒也好不到哪去,昨晚那酒烈得很,年份又久,十分醉人,三个人喝了不少,一瓶子都见了底,加之先前都是小菜鸡,哪喝过这么多,晕的晕醉的醉,隔天起来自然不会好受。
好在昨晚裴淮之走后,让服务生送来了醒酒汤,那会儿周酒还残存着一丝半点的清醒,愣是给自己和另外两个灌了几口,而后才倒头大睡,不然别说是早早起来头有些疼,怕是睡到节目组报警,三人都未必能醒。
三个小姑娘排排坐在床上发呆,似乎都在等那困意完全褪去,没人开口说话。
最后是门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。
三人面面相觑,漂亮的眼睛顿时又睁大了几分,该不会是选管来骂人了吧。
然而门铃声礼貌又带着节奏,听起来不像是脾气大过天的选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