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娘回过头来看,见贞娘眼里露出淡淡的羡慕之色,锦娘心里便有些微酸,贞娘定然是不能跟着三姐夫去的,若非自己是穿越来的,得皇上和太子看重,想要跟着丈夫外出办差,怕是也难上加难,贞娘还是新婚,这么快就与相公分开,心里定然是不舍的。
“三姐,姐夫他……肯定也是舍不得你的,我可看得出哦,他对你很好呢。”锦娘调皮地笑着凑近贞娘,故意说着笑话儿,想逗贞娘开心些。
贞娘听了脸一红,伸手就去戳她脑门:“妹夫对你不好么?我看他当你是掌中宝呢,你啊,得了便宜还来说我,看我不打你。”
锦娘听了就看向门口那个总赖在轮椅里不肯站起来的人,嘟了嘴道:“他呀,好是好,就是个死别扭的性子,我说姐姐,你那公婆对你好吗?”
贞娘听了一脸的笑道:“侯爷和夫人都是好性儿,侯爷只是古板些,但人很好,夫人很是疼相公的,所以,连带着对我也好,不挑剔,是个好相与的。”
锦娘听着就放心了,这个时代,最怕的就是碰到恶婆婆,自己就算幸运的,府里虽然黑手多,好在王妃是个温厚善良的人,从不故意为难自己,还处处护着,虽说进府以后过得艰难,但也还有很多温暖在包围着自己,生活,不能总盯着阴暗的那一面,要多感受阳光的温暖,那样自己才会开心和幸福的。
冷华庭安排好冷逊,便与白晟羽一起回了屋,冷华庭就工部里很多办事章程上的事情请教了白晟羽,贞娘看天色也不早了,便起身与白晟羽一同告辞,贞娘还得去王妃那见个礼,而白晟羽正好要去见见王爷,四人便一同往王妃院里去。
正走在路上,迎面便看到冷华堂自对面而来,远远的看到冷华庭被白晟羽推着,他脸色微僵,眼里闪过一丝戾色,但随即便微笑着走近前来,对白晟羽拱手一礼道:“三妹夫到府上来,怎么也不去我那边坐坐?”
“啊,原来是二姐夫,正说要去的呢,想先给王爷见个礼后再去,没想到在这里就碰到你了,小弟这厢有礼。”白晟羽听了双手作辑,满脸是笑地说道。
冷华堂也拱手还了一礼,眼睛却看向冷华庭:“小庭,你怎么能让三妹夫推你呢,来者是客啊,还是大哥推你吧,正好我有要去父王那里。”说着,不由分说就走到冷华庭身后,就要自白晟羽手里接过扶手,白晟羽目光微闪,垂眸看了一眼冷华庭,见他眼里露出一丝厌恶和鄙夷,便笑着对冷华堂道:“二姐夫客气,你这话说得就外道了,咱们几个都是连襟,谁推小庭都是一样的,是吧,小……庭。”他边说边推着就往前面走,后面那小庭二字故意拖得老长,那调调儿就拐了十道弯。
冷华堂听了脸色更加阴沉,看向白晟羽的眼里,阴戾之气更盛,却又无法可施,大走几步,转到冷华庭另一边,“小庭,十五那天,还是和大哥一起走吧,路途太远,怕不安全啊。”
冷华庭听了冷漠地抬眼看他,嘴角就含了一抹讥笑:“你还是先走吧,有你在,我怕更不安全。”
说着,回头看了一白晟羽道:“三姐夫不是说要见父王么?还是走快一点吧,别为不相干的人耽搁了时间。”
冷华堂一听这话脸色便一阵苍白,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,却不自知,看向小庭的眼睛即委屈,又伤痛,半晌,他才对着走出好大一段距离的华庭说道:“那大哥便先行一步,小庭不肯听大哥的劝,若途中遭遇不测,可不要后悔就是。”
说着,一僵木的转身,大步向自己院里走去。
刚走到一座假山前时,便看到王爷赫然站在假山旁,一脸的怒色,冷华堂不由心里一突,想起先前比武时,泄露了自己会功夫之事,不由低了头,正要对王爷行礼,王爷扬起铁掌便连甩他好几个耳光:“逆子,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你又想对小庭作什么?”
冷华堂骤然被王爷连打好几个耳光,被打得眼冒金星,心里原就有火,加之一直对王爷又心生畏惧,那眼神里便闪着异样的绿光,一丝恨意油然而生,定定地看着王爷,委屈又愤懑,对王爷大吼道:“父王,我没有想害小庭,你冤枉我。”
王爷抬手又是一巴掌,将冷华堂打得身子一歪,踉跄了一步才站定,眼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,原本黑亮的眸手如今冒着狼一般的绿光。
“还说没有?这么些年来,你与老二都做了什么?说,是不是你给小庭下的毒?是不是你害小庭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