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收获极大，虽说蜕变是不可能的，但却已然对于神王之上的境界，有了大致的了解，也看到了一线曙光。

是以，对于顾少伤把他当挡箭牌的举动，他是心甘情愿，甘之如饴的。

“近乎全知全能，到底不是全知全能啊！一线之差，不可以道里计，你当有所理解才是……”

顾少伤微微摇头。

全知全能，四个字看似简单，其中的涵义却是无比之深远。

大罗者，一切时空永恒自在，道化之身辐射无尽无限多元宇宙，一切的时空，一切的世界隐秘，都好似不存在。

但，制衡大罗全知全能的，却不是没有。

比如其他大罗，比如混元老古董，再比如，更上一层的那些存在。

甚至，自己。

即便是如陈昂，太清的那般存在，其也绝非是全知全能，自己的存在，彼此的存在，就是制约。

想要全知全能，恐怕，还要更进一步，或者，自身之概念涵盖一切大能，真正的，霸凌诸天。

除此之外，顾少伤不觉得任何人能做到全知全能。

而如顾少伤这般的存在，其一言一行，都蕴含道蕴在其中，便是最为简单的一言一行，其中也有其自身道蕴流漏。

自从顾少伤承认自己超脱神王以后，他的真面目的一丝，也就被坐山客洞悉。

在坐山客眼中，顾少伤便如一轮无法形容的巨大天体，发光发热。

其无时无刻都在散逸道蕴，普照大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