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放手就好了，自己是什么样子的，你还不清楚吗？”

沈知雨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，在这里崩碎的时候他想起了很多事情，比如他为何执着于毁灭世界，比如身边的人到底是谁，比如为何和他绑定的系统会突然转移到xanx身上。

执着毁灭世界只是因为他是毁灭的化身，所有的毁坏都能成为他的养分。

所以实际上他并不是人，更倾向于……鬼怪。

自毁灭中诞生的怪物而已，怎么可能和任何一个样，就算是跳下井转世为人也根本和人类搭不上边，还牵连着xanx陪着他一起跳下去。

他还记得在自己离开之前xanx和他说的话。

他一直在说，我陪你，所以就一直陪到了现在。

“该回去了，再晚一点会让boss担心的。”沈知雨勾起嘴角，“嗯，就这样吧。”

xanx坐在沈知雨旁边，他看着远方，远处四把巨剑已经树立在天空上，大约是早就打起来了，赤王青王，还带着一个不死的白银之王，招惹的真多。

突然，xanx转头看向旁边，一只鹦鹉停在枯萎的树上，眼睛盯着他。

“谁？”xanx看着他，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鹦鹉歪歪头，接着张开嘴，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，“你便是另一位无色之王吗？我想要和你做一个交易。”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我是绿王比水流，请谅解我用这种方式来和你交谈，因为我不便于外出。”

xanx盯着他，猩红色的眸子总会让被盯着的人产生错觉，下意识别过头去，就算是隔着很远，比水流依旧感觉到了压力。

“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