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东西竟有这样的来历。虞嫣惊讶之余,又问,“那么这荷花池,跟水神也有关系么?”
“自是有。”滕蕙道,“母亲说,水神虽然被奉为缧水里的神明,但县里一直有传言,说她当年其实是从这荷花池里冒出来的,她消失的地方,也是这里。”
虞嫣愣住。
滕蕙继续道:“母亲还说,这荷花池当年也算是缧县的一处名胜,夏有菡萏,隆冬不冻。后来父亲得势,看中了这个地方,便占来修了宅院。后来他娶了母亲,又将她送到了这里来居住。我们出生之前,母亲将水神的绦绳拆开,编作两条,一条给了你,一条给了我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事情已经十分明了。
女神医、荷塘和虞嫣,前因后果的各处节点,此时都大致串了起来。
但还有一个地方,虞嫣不明白。
“我第一次过去的时候,并不知道戴着这红绳,为什么还是能到那边?”她问。
滕蕙诧异道:“你那时候有什么?”
“只穿着一条裙子……”虞嫣说着,忽然,一个念头倏而闪过脑海。
滕蕙和严氏,都需要红绳才能过来,而虞嫣不需要。
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。
“你我从那荷塘中穿越的原因,也许本质并不在这红绳身上。”她缓缓道。
滕蕙听得这话,不明所以:“你在说什么?什么本质?”
虞嫣没回答,抬起滕蕙的手腕,将自己的红绳和她的红绳仔细端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