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用这电棒。”滕蕙将手里的凶器亮了亮,得意道,“果然是好用。”
虞嫣:“……”
萧寰瞥着滕蕙:“他来找你,可曾说了为什么?”
“他一个醉汉,我看着都怕极了,还顾得他说什么?”滕蕙露出后怕之色,道,“我也是一时情急,便动了手。”
萧寰看了看她,不置可否。
卫琅在旁边讪讪道:“殿下,你看这……”
“将他抬回去。”萧寰道,“等他醒来再细问。”
卫琅忙应下,随即招呼两个侍卫动手,将王熙抬了下去。
萧寰看了看滕蕙,少顷,道:“今夜你受惊了,此事再不会发生。今夜,我会派人将你院门守住,你可安心歇息。”
滕蕙却皱了皱鼻子,道:“这宅中都是男子,连王公子这等体面之人都这般不守规矩,我又如何放心得了别人。”
萧寰听出这其中话里有话,瞥着她:“如此,以你的意思,该如何?”
滕蕙道:“不如何,我一人在此害怕,让阿嫣陪着我便是。”
萧寰的目光定了定,陡然锐利。
“让她留下?”他的唇边露出一丝冷笑,“为何?你当初只身离家出走,连西域都敢去,莫非还怕一个人过夜?”
听到西域二字,滕蕙随即看向虞嫣,一副被她出卖的表情。
虞嫣讪讪。
“你不必看她。”萧寰随即道,“孤堂堂广陵王,要查谁的底细,动动手指便可做到。别的不说,蒯鹏这等人物,寻常人岂可让他护送。尔等既然入了孤府中,孤自然要将所有事都查个明白。”
滕蕙把目光重新移向他,不以为然。
“我虽平日到处闯荡,却也是个弱女子。”她说,“就算出门,身边也有近侍跟随,从不曾一人独处。阿嫣与我是姊妹,这宅中,我只信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