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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衣服的时候,服装师瞅见他脖颈下的划痕,惊呼:“沈老师,你这是从哪儿划的啊?!都见血了!”
沈青朔默默看向叙白,道:“不知道。”
季岳瞧见,嘟嘟囔囔的要他注意安全,紧接着瞧见他肩膀上已经结痂的伤口,俨然是个咬痕。
满屋都寂静了。
叙白想起元旦那夜咬的力道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季岳轻咳声,等沈青朔换好衣服,拉着他去了里间,诧异地问:“什么情况?该不会你元旦回家真跟那个相亲女好上了吧?这也忒光速了。”
“打住。”
沈青朔拧眉:“我从不乱搞男女关系。”
“不是...那这个疤痕总不能是你自己咬的?”
季岳开始摆经纪人的架子,“事关你的公共形象,请你务必如实相告。”
沈青朔冷哼:“家里养的小兔子咬的。”
叙白过来叫他上台,刚开门就听见这句话,恼怒地瞪了眼,等走远了压低声音抱怨:“说谁是兔子呢你。”
沈青朔蔫坏儿,“啊对,不是兔子,是只战斗力十足的小奶狗。”
叙白:“......”
第一组彩排顺利结束,两人没有后续的工作安排,留下来观摩前辈们的舞台。
叙白隔着一大群工作人员,瞧不见台上的情况,沈青朔二话不说把他举起来,吓得他挣扎,“别,有人在看我们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