叙白被他撩的兴致大发,顾不上羞耻心,主动抱住沈青朔,嘀咕:“我也想你了啊。”
“但是在这里不行…艺术馆后面,保不齐有人会来…”叙白咬住下唇,问:“你开车来的吗?”
沈青朔心里咚的一下,“嗯。”
叙白眨眨眼,语出惊人,“离展览开始还有点时间,要不要试试去车上?”
沈青朔觉得再这样下去,他和叙白早晚得疯一个,亲密的时候是真亲密,可发起狠来谁也不让步。
沈青朔狠狠地摁住叙白的腰腹,把人重新压回去,往肩头摸了一把,血淋淋的,疼得沈青朔龇牙咧嘴,骂:“小屁孩,长了一嘴尖牙。”
“……”叙白狼狈不堪,西装内衬湿哒哒的,手肘撑着驾驶座椅半仰起身子,锁骨以下没有块好皮肤。
他不甘示弱地骂回去:“你也是,一嘴狗牙。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,半晌,纷纷笑起来。
沈青朔从副驾驶拽过衣服袋子,边扒拉备用的衬衫给叙白,边自言自语的盘算:“干脆下回在车里也准备一套工具,用起来方便。”
当然,这个提议随即被叙白否定,甚至恼羞成怒的赏给沈青朔一句脏话。
为了宣泄又不被发现,沈青朔特地把车开远一些——一座桥下。
叙白打开副驾驶的窗户散散味道,穿上鞋,下车去找沈青朔,像只小狗似的凑在他唇边闻。
沈青朔痒得躲开,“干嘛?”
叙白眯眼,质问:“你在会场里喝了很多酒吗?好浓的味道,刚接吻的时候我就尝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