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软,带着醉后的微醺。

茶茶避开舍友,走到阳台上小声和他说着话:“你好点没有?”

于故还真的不太好,中午师兄们灌了他不少酒,哪怕现在睡醒了他脑子还有些疼,他半坐起来,靠着枕头,懒洋洋开腔道:“好很多了。”

于故中午喝多就回家休息了一会儿,父亲已经从国外调了回来,母亲近来工作也算不上忙碌。

他和茶茶打电话的时候,于故的母亲敲了敲门,“小故,要不要喝点水?”

于故说:“妈,不用。”

“那你晚上还要回学校吗?”

“要回去的。”

“不留下吃晚饭?你爸爸也刚回来。”

“不了。”

于故的母亲是江南人,说的是吴语。

于故也会说几句,平时和妈妈说话用的也是吴语。

电话这头的茶茶一个字都没有听懂,茫然的眨眨眼睛。

房门咔的一声又重新关了起来。

于故笑了两声,他问:“听懂我们刚刚说了什么吗?”

茶茶差点咬着舌头,她老老实实坦言:“我一个字都听不懂。”

于故边和她说话,边换衣服,“以后我教你。”

茶茶傲娇道:“我才不要学。”

于故笑了笑,不以为然,坦荡道:“也行,那我就教我们的孩子,到时候我和孩子说悄悄话,你就什么都听不懂。”

茶茶脸颊泛着热气,“你怎么现在就想着生孩子的事情了?”

于故扣紧皮带,拿上床头柜的车钥匙,下楼之前和母亲说了声:“我回学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