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顺凑上前,谢东篱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话。
阿顺听得连连点头,“小的一定照办!不过……”阿顺犹豫地看了看月dong门的方向,“五夫人是不是应该躲一躲?毕竟刀箭无眼,如果伤到了……”
“不用。有我在,她不会有事。”谢东篱挥了挥手,“你快去布置,记得要造大声势,知道的人越多,越好。”
“是!”阿顺大声应了,转身出去布置。
谢东篱想了想,又走到回廊上,将自己的暗卫谢隐叫了出来,吩咐道:“……以后你跟着夫人就行,不用管我。”
谢隐冷着脸道:“谢副相,我是您的暗卫。”
“所以我说什么,你都得听。行了,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谢东篱的语气十分坚决,说一不二,“……下去吧。”
谢隐无法,只好应了,因他是唯一知道谢东篱的“师父”身份的人,以前好几次为了能赶来救盈袖,都是放这暗卫给他暂时扮作“谢东篱”,麻痹众人。
他只对谢东篱的功夫其实比他高多了,并不需要他这个暗卫救命。
……
盈袖在娘家待了整整一天,吃完晚饭才依依不舍地打道回府。
回去的时候,谢东篱没有骑马,而是跟盈袖一起坐在轿子里。
“……今天来的这些白衣人,是南郑国巫家的人。”谢东篱在盈袖耳边悄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