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鱼的胡子到底在鱼的相貌中起怎样的作用进行了一下辩论。
杜小曼的嗓子受伤,辩论了两三句就败了,嗓子更疼了。谢况弈又掏了一瓶药给她,辩论告一段落,谢况弈总算也想起了正事,放过了那条长着另类胡须的金唇鲶鱼,带着杜小曼继续赶路。
马儿奔驰在广阔的荒野中,谢况弈忽然哼了一声。
杜小曼有些不解:“你怎么了?”
谢况弈拖长了声音说:“没什么,只是想起,不久前刚听到有人说以后都听我的。女人的话,不能信。”
啊?原来这句话其实他听到了。
杜小曼清了清喉咙:“那个,我的意思是……我以后都会好好听你说话,然后再发表不同的看法。”
晚上,谢况弈带着杜小曼在荒野中过夜。
他们很走运,找到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山洞。谢况弈生了一堆火,从包裹里拖出一条长披风,丢给杜小曼,拽拽地说:“盖着。”然后抱着剑走到洞口坐下。
杜小曼裹着长披风躺在冷硬的沙石地上,这一夜却睡得比在裕王别苑奢华的大床上要安稳得多。
酣梦里,她嗅到烧烤的香味,睁开双眼,天已大亮。
阳光从洞口洒进来,整个山洞里一片金红,一只油汪汪的烤鸡在树杈上转动,香气四溢。杜小曼擦着口水:“哇,你太神勇了,哪里都能找到好吃的东西。”
谢况弈很是受用地笑了:“捕猎野味只是小事,等到家了,我给你看我在雪山猎到的白熊皮,我娘一直整张放着,没舍得裁了做斗篷。”
杜小曼顿了顿:“你是说……我要和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