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，那两题挺简单的，你怎么连这种基础题都能做错，”程小橙洗好手，隔空对着于蕊弹了下手指，把手指的水滴全弹到于蕊脸上了，“你是不是上英语课的时候开小差了。”

于蕊被弹了一脸水，还被说开小差，气得不想理人。

爱咋咋吧，反正考最后一名的又不是她。她已经尽力了，她要是死了也不关她的事。

程小橙看着气呼呼地走到前面的于蕊，觉得这个小丫头还挺好玩的。

英语考试结束，监考老师收了试卷，程小橙转头看了看坐在她后面的陆炀：“你考得怎么样，能考五十吗？”

陆炀一边转着手上的笔，抬头看着程小橙：“我能考一百五。”

程小橙看向陆炀的眼神跟于蕊看她的时候一样：“吹牛逼。”

陆炀笑了一下，没说话。

他现在可以完全确认，程小橙不对劲。

考试的时候他一边做题一边看她的笔，通过她的笔头的运转方向，判断出她写下的答案是a、b、c、d中的哪一个。

他没法看全，但前面近二十道选择题，她做得全是对的。

这不是她，真实的她能做对五题就烧了高香了。

陆炀用笔戳了一下程小橙的后背：“你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，是靠自己的本事考的吗？”

程小橙以为他在说于蕊帮她作弊的事：“开什么玩笑，就这种程度的卷子，我闭着眼睛都能做全对，还需要让别人帮？”

陆炀起身走到教室外面，看着操场上他们昨天晚上发现血迹的地方，此时那里什么都没有了。

一考完试，教室里面和走廊外面全是对答案的。

安疏雨没去对答案，走到张立雪面前，死死瞪着她，伸手去抢她身上的校服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