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躲，被小护士一把抓住了。

程小橙赶忙捂住自己的脖子，生怕被她扎针。

没想到小护士一脸热情掏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小记事本塞到她怀里：“拿着，你肯定用得上。”

程小橙低头看了看记事本上的字，《宋医生攻略手册》，什么玩意。

小护士：“这是我以前喜欢宋医生的时候做的笔记。”

程小橙：“以前？”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。

小护士被护士长催着回了病房区，程小橙看了看手上这本手册，走到垃圾桶旁准备扔掉，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小卖部。

小卖部的货架上放着整整一排新进货的薯片、可乐，冷冻的玻璃橱柜里放着新鲜的芒果蛋糕、酸奶、冰淇淋，收银台边的机器里刚烤好一炉烤肠，香味直往人的鼻孔里钻。

程小橙默默地把手册收了回来，放在了口袋里，用不用得上的吧，也先别扔。

一整天很快就过去了，众人各司其职，装病的装病，找出口的找出口，查线索的查线索。

中间院长来过一次，精神病院的所有人都怕他，无论是病人还是医护，远远看见他的时候都要绕着走。

要是离近了才看见他，躲不开，准得被他扯着嗓子骂，不是嫌人挡路了，就是嫌人碍眼了。

程小橙暗中观察，中间跟秦鱼一块偷偷去了一趟档案室，想把院长的档案找出来，多了解了解他。

档案里到处都是灰尘，不知道多久没人进来过了。架子上的文件乱七八，活像被人扫荡过。

程小橙忍不住吐槽：“先别说这个医院残害病人了，就这个肉眼看见的恶劣的环境，能评上百姓放心医院才怪。”

两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院长的档案。

秦鱼出了个馊主意：“我看那个宋医生对你挺好的，你可以从他身上套院长的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