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野了,脾气大了,打个电话都敢挂我四次,主意打定了想也没用。干脆不想。”
柏之庭四两拨千斤,又开始拿捏贺唳了。
“哥,一周没见面了,你瘦了吗?”
贺唳突然这么说,柏之庭没想到话题转移的这么生硬。
“没有,再怎么了?”
“我瘦了,瘦的特别厉害。”
“怎么了?病了?哪不舒服?那胳膊是不是化脓了?肩膀的伤口没有愈合吗?”
柏之庭追问,是不是这几天身体不好?
“晚上咱们俩视频吧,我把衣服扒光了你好好看看?”
我……
柏之庭扶额,小崽子又犯坏呢。
“但这么不公平,要不你脱一件我脱一件吧,所谓为伊消得人憔悴,衣带渐宽终不悔,咱们俩互脱,脱光了,就知道谁瘦的多,就知道谁思念比较多!还能知道谁发育的好不好!”
“你别回来了。”
柏之庭挂了电话,小崽子欠打!满嘴跑火车!
贺唳对着电话笑。“老男人不禁撩,一撩就上火,老房子着火啊!”
贺唳在车里坐着都有些腰疼了,每天开车盯着叶大琴。
以为还要再等个一周左右,没想到奎子提前三天释放了。
叶大琴挺高兴的,去监狱门口接的奎子。
奎子脑袋挺亮,做这么多年牢也没瘦,一米八多的身高,膀阔腰圆,贺唳和他身高差不多,但奎子能有三个贺唳那么粗。很壮,魁实。
但是长得有些凶,肥头大耳的。
出来后和叶大琴回了新租住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