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回头去扒了张定安的皮,让他看看什么叫没气度。
“在下还有事,且告辞。”皇帝说罢,不再逗留,径直而去。
看着他那气冲冲的背影,月夕笑了笑,将手里那块糕点反手仍到了鱼池里。锦鲤扑腾着,争相抢夺。
今日,大概发生些有意思的事了。
太医院没什么事,张定安原本想早点回家,约三五好友到酒肆里喝两杯。可步子才离开太医院,他便遇见了赵福德。
他迎上去问道:“早前我去御书房,皇上正好不在,我让你传的口信可传了?”
“传了。”赵福德笑道,“大人说那钱庄给了一副女子的画像,说是那女子拿着公主的印信去提了一万两银子。话一个字不少,画像也呈给皇上了。”
“哦,皇上怎么说?可是有口谕传与我?”
“皇上确实有口谕传给大人,不过与那事无关。”
“那是何事?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赵福德笑一声,道,“皇上说,罚大人三年俸禄。”
张定安愣住。
“罚三年俸禄?”他一脸莫名其妙,“这便是皇上的口谕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不知。”
张定安猝不及防,只觉错愕十分,随即面色一敛,便要去找皇帝理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