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听出了这话里有话,望着月夕:“公主之意……”
月夕拿起妆台上的一支珠花,看了看,道:“我听闻,当初府上闺秀不曾入选,是因为有人犯了事,是么?”
张氏面色一紧,道:“小儿是曾当街斗殴,被京兆府的人拿了。公主明鉴,那是小儿喝醉了,与人有了口角,故而动了手。那事,当日就已经解了。小儿虽伤了人,却不曾出人命,也好好赔礼道歉,绝无仗势欺人之事。却是有人故做文章,在宫中进了谗言,公主万万不可信!”
月夕淡笑:“府上的事,怕不止这一件。”
张氏有些错愕,道:“妾不知……”
“夫人可记得,当年的常阳侯?”
提到这三个字,张氏的目光定了定。
“公主,”她干笑一声,“怎突然提起他们家?”
“我近来听到了一个消息。”月夕道,“常阳侯家的公子沈劭还活着,府上可知道?”
绣房里,登时一片寂静。
张氏看着月夕,脸上的笑意已然僵住。
“妾长居后宅,却不知这等事。”她的语气已然变得小心。
月夕注视着她,道:“你可知,我为何要帮府上?”
张氏忙道:“还请公主明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