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恨自己当初怎么没有花时间也没有那个想法搞一个潜艇,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。

强劲的浪潮一瞬间将这些足有几十吨的蓄水箱向前推移了数米,其中有一个直接被掀翻卷走。

但也幸好有它们卸去了大部分的强劲冲力,众人才好受了一点。

傅晚宁在这个浪潮砸过来的时候,被巨浪推着砸向背后的蓄水箱,幸好,巨浪是无情的,但水做了缓冲的介质,让她不至于被撞得太惨。

饶是如此,傅晚宁仍觉得她全身的骨头好似被冲断一般。

绑在腰间的绳索瞬间收紧,傅晚宁咕噜噜地喝了好几口水,被呛得鼻腔喉道都生疼,不过因为长期以来的锻炼与进化,又提前有做了一系列准备,总算没有被巨浪砸得劈头盖脸晕过去。

她在水中艰难地眨了眨眼,看到了在水中四下蹬着腿的家人们,才舒缓了口气,手一扬收起那几个水箱,一边被巨浪冲着往前,一边挣扎着往上浮。

许久,她才露出了水面,深深吸了一口气,杏眼一瞟又是一惊,他们被冲出了这么远,抬起眼看到的却仍是这座雪山!

傅晚宁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:该不会,这座雪山,就是大地震天灾下安全的退路吧?

眼前的这座庞大的雪山,经历了大地震后,它山脚下也干干净净的没有雪崩的迹象,也没有爆发岩浆,如果那巨大的地震不再来一下,应该就是安全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