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儿,一号,叫你呢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……嗷!”一号话还没说完,脑袋就剧痛起来,他愤恨的抬头,就对上苏萦森冷的凤目。
“我,我冲,我冲!”
很快,头痛消失。
一号怒吼一声,带着人马朝那些守卫扑了过去。
几十号人一下子就把那十来个守卫个淹没了。
那几个带路的男人见状吓得不轻,转身就跑进了营地里。
“来人呐,有人擅闯营地,快来人呐。”
男人惊恐的叫声久久不绝于耳。
在营地内,一座三层高的木楼里,正浑身赤果的男人正在戏弄着身下的女人。
“首领,刚才有人来报说有人擅闯营地,巡逻的分队都被他们拿下了。”
男人回头,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烛火遮挡。
“进来说清楚。”
手下推门进屋,“首领,有人擅闯营地,还伤了我们的人。”
男人闻言缓缓的抬起头,在他右边眼角有一条长长的疤痕,那条把一直从眼角贯穿到他左边的脸颊,像是要将他的脸一分为二,在烛光忽明忽暗的照应下格外的狰狞。
“又有人来送死了。”
“来传话的人说,对方带了一队人马,身手厉害。”
男人闻言低低的笑了起来,沉闷的笑声里充满了讥讽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