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妃是说公爷他……真的没事?”
“也不是完全没事,但死不了,他身上有两处剑伤,一处确实伤到了脾脏,但不算严重,另一个是比较致命的,伤了左肾,这个左肾是不能要了,所以我就将它切除了,虽然公爷肚子里还有一个肾脏,但只要不操劳过度,不干重活,活下去不是问题。”
老夫人看苏萦说的详细认真,这回是不相信都不行了。
堂堂太子妃,总不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。
老夫人一脸感激,要给苏萦跪下却被她拦住了。
“老夫人不必多礼,公爷是两朝重臣,太子心里挂念,能让公爷好起来,本妃也十分高兴。”
“您,您跟太子就是公府的恩人,恩人呐!”
苏萦扶着老夫人到椅子上坐下,“不过这事老夫人可酌情告知公爷,怕他多想。”到底是被嘎了一个肾,若是靖国公自己想不开,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完整的,反而会影响伤势的恢复。
老夫人明白苏萦的意思,“太子妃想得周全,这事老身瞒着,谁都不说。”
“老夫人心中有数便可。”
苏萦给靖国公留了药,并没有过多的在靖国公府逗留,只是做了详细的术后交代后,就离开了。
出了靖国公府,白霜还有些好奇。
“太子妃这么急着走做什么?”
靖国公府的人还想留苏萦用下午茶来着,这不是一个很好跟靖国公府套近乎的机会吗?
“一天就出一个病人,这效率岂不是很低?”
白霜一噎,觉得是这么个道理。
但苏萦没说的是,她要的就是这种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