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是我的人。”
他又腻过来抱她,轻轻叹,“这是妹妹的人,聪明伶俐自然也是学的妹妹。”
落月是真的和她很像。
外貌性子,活脱脱又一个沈清棠。
只她命好些,在这承平侯府里,有人护着她。不比沈清棠,当年被他恐吓一番,回去足足烧了三天三夜,下不得床。
这是她经年的梦魇,他只能慢慢让她忘却。
搂着她的腰,将下颌搁在她肩头上,语调轻软,言辞恳切,“我知道当年是我的错,害得妹妹大病一场。我如今已经知错了,只恨不能回过头去宽慰妹妹,也求妹妹别再记在心上。”
“妹妹就饶了我,将从前的事忘了罢。”
他温声轻哄,“我们从头开始,可好?”
“好啊!”她随口应下,眼里见不得多少真心,笑意也是轻飘飘的,恍惚不定,“我如今已是哥哥的人了啊!也只能如此了,不是吗?”
她再不能嫁旁人,承平侯府也不可能养她一世。
她除了嫁他,别无他法。
这一盘他蓄谋已久的棋盘,她被他逼得走到了绝路,再无回旋之地。
未料翌日这棋局便有了生机。
燕城回来了。
他到了南境,趁着平南王妃不备,抢了两匹快马,和十七日夜兼程赶了回来。
第62章 拦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