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下的人都热心,有人急冲冲地去找了火车站的工作人员。
工作人员见这个女同志流了这么多血,也不敢乱动,只好蹲下一遍遍问她家在哪里,找她家里人来,可江欣已经痛得满脸纠起,说不出话来了。
倒是刚刚下车的匆匆行人中,有人见过江欣,拍了一下脑袋,把身上的行李袋紧了紧:“这不是淮子的妹妹吗?”
于是出了站,找人借了自行车,一顿骑车狂飙,把江淮找来。
江淮高大的个子,穿着工兵红背心,瘦巴巴的,一身一脸都是热汗,下了自行车就快跑过来,用力分开人群,挤了进去,看到自家的小妹脸色如金纸躺在地上,两条腿流了许多血,把裤子都浸湿了,若不是胸口呼吸剧烈,他都要怀疑妹妹是不是要
这个傻小妹!
江淮忍着心疼的热泪,蹲下把人轻轻半扶起来:“小妹,小妹,我是二哥!”
江欣眼睛睁开一条缝,几乎是用尽全力,从嘴里叫出一声:“小哥。”
江淮让来叫他的朋友搭把手,不顾太阳照顶,背起江欣就往医院跑,滴了一路的血。
来不及吃午饭,江家大大小小的成员,从江父江母,到大哥大嫂江河万晓娥,还有小侄子江平,全都从家里赶来了医院。
医生把对江淮说的话,又对江家人说了一遍:“孩子月份很小,病人可能没察觉到”
“刚清宫完,病人还在输液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