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心对何知云不爽快,但也点头说了好,反正混在人群中,不必太突出就好。
晚上霍一忠回来, 有些疲惫, 江心给他端来一碗热面,陪他吃饭。
现在天气慢慢暖和起来,手脚不僵,大棉袄脱掉, 换上了薄衣裳,人人身上都松快了些。
“今年似乎少了很多出差?”江心坐在霍一忠旁边, 他已经有几个月没出去了,真难得。
“对,今年主要计划是训练, 除非是上头点名出差办事, 否则都不出去了。”霍一忠一手玩她的手指, 一手吃面,这是个坏习惯, 可他们偏偏就习惯了。
两人上去睡觉时, 提起了鲁有根老家丧葬的事情。
霍一忠说, 和团里的几个弟兄已经让小康他们帮忙买了花圈,等鲁师哥回来,大家可能还会一起喝顿酒,不过听姚政委的意思,鲁师哥很累,并不想再应付这些了。
江心想,老太太活到八十八,确实算长寿,也能叫喜丧了,可再怎么说那也是丧事,何况现在整个情况晦暗不明,鲁师长不愿意大张旗鼓也是对的。
夫妻带着孩子,丈夫上班训练,孩子上学,江心在家里理家,偶尔算一下家里的钱,后头能买些什么东西,又能做点什么事情,钱生钱,现在不能动,不代表一直不能动,过得有几分“男耕女织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