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钦燃年少轻狂,也想学陆柏山一套,可陆嵩已经丢了西瓜,不能再丢芝麻,经过宴会打架事件,更是加重了陆嵩的怒火,原本以为半年在军校还能学会稳重些,可谁知陆钦燃还是如此冲动。
这次去也得去,不去绑着也得把人送进去。
陆嵩拄着拐杖,瞅了眼看不出神色的小姑娘,半眯着眼与之前跑来告状的方家丫头做了比较,他稳住脚步下楼用拐杖敲着陆钦燃的背:还不赶紧给念丫头倒点热水,愣什么愣!
陆钦燃的神经末梢足足跨越了大西洋才回过神来,内心焦灼不安只能去厨房,他记得厨房里放的有菊花茶,泻火。
周念歆问了声好,反倒陆嵩老脸一红,他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,只见两个人就当看不见他的眼色,他用自己最和蔼的笑容对着周念歆道:念丫头,不然你和我那混账孙子先订个婚?
宁睛:...
陆柏山也没想到一贯强硬的老头子会说出这话来,他和宁睛对视一眼趁机说:爸,说好的等毕业再说,现在这样怎么能行?
陆嵩瞬间变脸,拐棍一捣地,吹胡子瞪眼:混小子的学籍还在帝都,到时候他不还得回来?军校怎么了?早该磨磨他的性子了,你们不用说了,我已经派人转过了,过完年他就得走。
陆钦燃端来了水就听到老爷子这句话,下意识地将视线落在周念歆身上,心顿时沉了下去,屋里暖气很足,冷意却是沿着背脊顺着蔓延至全身。
他咽着嗓子,拉着周念歆的手腕在一众人眼前扯走,客厅只留三个人大眼瞪小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