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也扶额:“爹,您这是要把整个白家庄搬过去吗?”
白山理直气壮:“女行千里父担忧!你从小到大都没出过远门,万一水土不服怎么办?万一吃不惯怎么办?万一……”
白芷无奈打断:“爹,我是嫁人,又不是流放!”
临行前,白山偷偷把邓晨拉到一边,塞给他一个小包袱,神秘兮兮地说:
“贤婿啊,这是老夫的私藏——‘白家秘制蒙汗药’,万一路上遇到硬茬子,撒一把就跑!”
邓晨嘴角抽搐:“岳父,我是朝廷命官,不是山大王啊……”
白老爷子瞪眼:“江湖险恶!有备无患!”
白芷在马车里喊:“爹!再不走天都黑了!”
白山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邓晨的袖子,眼睛微红:“闺女啊,到了常山记得写信,缺啥就跟爹说……”
白芷难得露出温柔神色,轻声道:“知道啦,爹,您回去吧。”
马车缓缓驶出白家庄,白山站在门口,久久不愿离去,直到车队消失在视野里,才叹了口气:
“唉,养了十几年的白菜,就这么被拱走了……”
三日后,朝堂之上。
曹竟出列奏道:“陛下,河北局势不稳,需派重臣安抚。臣举荐刘秀,此人素有威望,可担此重任。”
刘玄皱眉:“刘秀?”
朱鲔立刻反对:“不可!刘秀乃刘縯之弟,放虎归山,后患无穷!”
曹竟不慌不忙:“正因他是刘縯之弟,才更该让他远离中枢。若他在河北有异动,朝廷可名正言顺讨伐。”
刘玄思索片刻,缓缓点头:“有理,准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