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叶空立刻狡猾反问:“我想的你是哪种人?”
“……”
两人走过这花园,走出大门,再上车。
“不好准确说明,但我想,在你眼里的我有点太好也太脆弱了。”温璨为她打开车门,“你眼里的我很善良,善良到不忍苛刻对待我母亲案子里的从犯。”
叶空坐上去,有点莫名的自知理亏般的感受,等到温璨绕过车头上了车才道:“可事实上你也的确没有苛刻地对待他。”
“可你刚刚说的折磨人的办法,我也很同意甚至乐于让小费去做。”
车子发动声里,叶空回道:“那不一样,那还是我想的办法呢。”
“好吧,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?”
“除了刚刚让你听到的以外——好吧,事实上我觉得这个方法都太温和了。”叶空系上安全带,在行驶起来的昏暗车厢里耸了耸肩,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根本不会给他住这么好的医院,我会把他关起来,关在庄园也好另外找地方也好,总之不是大床大桌的豪华房间,而是类似禁闭室的地方,要够小够封闭——如果可以保证他不死的话,我应该会直接选择棺材,在棺材上面开一个能吃饭的口子,到了该进食的时候就把那个塞子给拔出来,把吃的直接塞进他嘴里让他不至于饿死,然后在棺材外面循环播放我之前说的一切。”
叶空想了想,说:“不过是这种条件的话,他应该很快就无暇关心直播在播什么了,但第一次我不会关他太久,三天就是极限了,在他彻底崩溃前让他出来放放风——半个小时,半小时后再把他关回去,这一次关五天,五天以后再放出来半小时,第三次再关十四天——没有规律,就不知道煎熬的尽头在哪,等待和坚持失去意义,期待在痛苦中一次次落空的时候,就会彻底陷入绝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