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在战场上杀了几个敌人的才是英雄,本公子的能耐,他永远比不上,纵使他是王爷,本公子也要让他跪在银子面前,本公子要让那人知道,谁才是能够翻云覆雨的人!”
“哼!!”
最后一声冷哼传出,车厢内的声音充满了傲然和蔑视。
“是是是,我们这是放它们一马、放它们一马!老奴也马上派人去通知各地的人放风!”
老管家闻言,陪笑着连连附和。
而后,这原本慢悠悠的车队突然加速,快速驶向了南方。
并且,在这车队中,也还有几骑离开了队伍,调转马头奔向了后面,奔向了幽州城的方向......
......
幽州城!
布政使司衙门!
提举榷场司的公衙内,情报部的人此时已经对榷场司的所有官吏进行完了审问。
可结果,也不知道今日是太早、还是只管理几个榷场的榷场司确实有些闲,今日却是还没有谁进入过沈书砚的公房,也没有人看到有谁进入过。
并且,搜查沈书砚家的人也回来了,同样没有搜查到任何可疑的东西。
“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?”
提举榷场司的正堂内,张学礼、沈缉和张华夏等人正聚在这,听完几人的汇报后,坐在椅子上的张学礼紧皱起了眉头,眼中不由得思索了起来。
站在其身前的张华夏见状,看了眼身边同样皱眉的沈缉,然后迟疑地看向了张学礼:
“将军,既然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搜到、沈书砚的遗书中也没提到假银的事,那有没有可能沈书砚确实不知假银之事,只是给予了‘四海商货’方便?”
“不!越是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,那就越可疑!”
张学礼摇了摇头,抬眼深深地看着张华夏,道:
“抛开假银之事先不说,就说沈书砚只是给予了‘四海商货’方便,那按理说,周聚财应该也给沈书砚输送了大量利益才是,可你不是说,在沈书砚家中连多余的钱财都没有搜到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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