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之过往,并没有太明显的增长。
这还不够异常吗?
这么明显的异常,不觉得不对劲吗?
秦阳狐疑挑眉,看向胡恒的眼神,带着几分怀疑。
天峰郡内塑像立庙的事情,胡恒可也参与了其中的。
各县之地也都有为胡恒塑像立庙的。
因此,胡恒也是可以在天峰郡内收获到信仰之力的。
虽然会不及他,但多少也会分一杯羹。
所以,胡恒不应该察觉不到信仰之力的差异。
“我没觉得异常啊,跟咱们走之前,差不了多少啊。”
胡恒仔细感应了下,依旧没觉察到不对劲。
他不是没察觉到,而是纯粹没在意。
平复天峰郡,功劳更多的还是在秦阳。
因此,各县的百姓,最为敬崇的还是秦阳。
即便他能分一杯羹,但也是极少的。
哪怕各县都有不少他的庙宇,但虔诚信仰他的人,真的不多。
更遑论天峰郡内许多百姓家中,都还为秦阳立着长生牌位。
在家中祭祀的更多,许多人都很少去庙宇之中。
这也就让得祭祀胡恒的人数更少。
对胡恒而言,这些信仰之力几乎是微乎其微的。
即便增长,也是肉眼难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