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以想象，要是楚承泽带着失败的光环活着，那他得承受多大的屈辱，连她也要被打上教子无方的标签。

皇帝厌恶道：“你给我闭嘴，滚下去！”

他难道不知道要帮楚承泽吗，这事留在他身上，不仅是他的污点，也是他这个皇帝的污点。

他掀翻桌上的奏折，大骂道：“废物！废物，都是废物，给我来人！”

……

楚承泽败后没多久，京城就盛传是慕容景指挥失误，才造成他们这次剿匪的惨败，而太子只是在后方，并没有直接参与作战，这一切都是慕容景干的。

茶楼里，楚长风忍不住嘲讽道：“父皇为这个废物可真是操碎了心。”

他看向九歌，脸上带着暧昧，“沐九歌，你帮本王那么多，本王可得好好报答你才是，等慕容景那个蠢货回京，你就与他和离，本王不介意现在就给你个名分。”

九歌面无表情看着他，楚长风感受到压迫，他口不择言道：“你看什么，本王给你一个二婚女名分已经是天大的恩赐，我可是未来的皇帝，将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，你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
九歌放下茶杯，对他道：“我有没有告诉你，我能捧你起来，也能把你拉下神坛，别太把自己当回事，我愿意和你合作是给你面子，你可不要……得寸进尺！”

“大胆！”楚长风猛拍桌子：“沐九歌！你敢威胁我！你别忘了，你可是在皇权之下，本王杀你就犹如一只蝼蚁！”

九歌不屑：“你这头蠢猪我都捧起来了，我也能让你回归你的本性，你猜皇后娘娘愿不愿意和我合作。”

“贱人！”楚长风咬牙切齿，他没想到九歌竟然敢公然和他顶嘴，还敢威胁他，看来这贱人不该留了。

他道：“你最好给我安分点，别忘了，这京城可还有你的亲人！”

九歌嗤笑，“那就随你便咯。”他最好把那些人都杀了，还不用脏了她的手。

时机也差不多了，九歌也懒得和他虚与委蛇了，毕竟她把他捧起来，就是为了让他和太子自相残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