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褚同学！"周围响起惊呼。

褚子玉单手撑住桌沿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他刻意让浸透的衬衫贴在身上，隐约透出底下纵横交错的电击伤痕。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领，在下巴将坠未坠。

"没事..."他虚弱地笑了笑，指尖"不经意"擦过脖颈处的咬痕，疼得倒吸冷气。这个角度刚好能让林词安看清他颤抖的睫毛和泛红的眼尾。

礼堂另一端，林词安正在和楚骁交谈的身影猛然顿住。

林词安从门口进来的时候，本不想靠近褚子玉，防止自己再心软，楚骁微信说有学生会的事情找他谈一谈，他便直接走到了楚骁这边。

"黑化值下降5%，当前65%。"6872实时汇报，"但楚骁的心率飙到130了！"

褚子玉在心里轻笑，佯装腿软扶住香槟塔的桌子，水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中，他看见林词安已经推开人群快步走来，白色西装在暗红地毯上像一道劈开黑夜的闪电。

"让开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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