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随着他们的全力奔行，却只是见着那惊天的动静慢慢靠近。

“这就是秘境么……似乎与外界也没什么不同？”

李牧奔行的途中，也不忘打量一下四周。

所谓的秘境，和外界的区别并不是很大。

也不过是山峦叠嶂绵延，中间点缀着无数屋舍亭台。

其中的灵力也不过比之外界稍微浓郁些，看不出玄奇之处。

不过考虑到乐灵韵说过，此方秘境已经残破，濒临破灭。

倒也可以理解了。

扫了一眼四周的景象，接着即将抵达战斗之前的最后一点余裕。

李牧心中却是思索起自己刚刚那一剑来了。

“我的灭玄剑法终究还是没有突破五阶的关要……有些可惜。”

虽然他在画中世界拼命推演，将得自墨影的神韵融入自己的剑法之中。

奈何这门剑法的积累着实不如叠浪剑法。

想要靠着一战就推上五阶的境地，终究还是太过勉强了。

他竭尽全力，借着那股福至心灵的感觉。

最终也不过令其达到四阶剑法的极致，堪堪触摸到五阶的门槛罢了。

“说来我那一剑，按说本不该有那种威能才是……”

“可最后的关头，那种玄妙感觉的加持下，却好像令我的剑意发生了某种质变。”

“那就是传说中的‘意晶’么？”

李牧回想起那刺破世界的一剑。

剑锋之上那一点细微到极致，近乎转瞬即逝的晶莹。

给他的感觉，却比起剑意强上无数倍。

以至于出现的瞬间，便破开了那方空间。

但维持那一点‘意晶’的难度，也是超乎想象的。

他也只是保持了瞬间，便从那个极致的状态中退出。

意晶也是同时消散，其实杀死郁霁的那一剑，倒同意晶没什么关系了。

但是意晶出现的那一瞬的感觉，确实深深烙印在了李牧的心中。

“这就是剑意继续前进的方向啊……”

“意晶，既然能凝结一次，我就一定还能凝结出第二次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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