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青所坐的马车,虽然表面看起来不起眼,车架上却是安置了防震设置,内里更是另有乾坤。跑起来,人坐在里面跟躺在床上也不差什么。
别说这次本来错在对方,就是错在他们这一方,阮世平也不允许有人打阮青青马车的主意。
“滚!”
迟靖骁可不耐跟不相干的人啰嗦半句。
“喂,你们太不礼貌了!我可是来自青戎皇室的人,有你们这般待友宾的么?”
腾里木见状气呼呼地自报家门。
阮世平气笑了,“就是你这个所谓的友宾跑到我们云卿大街上撒野,完事还叫嚣着让我们赔偿,怎么你们青戎已经嚣张到这般无法无天的地步了么?还是当我们云卿好拿捏?”
“你不要血口喷人,无端地升级矛盾!”
腾里木见阮世平张口就给他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,顿时气得脸色涨红。
他们青戎十年前被云卿打得元气大伤,到现在都没完全缓过来,若是因为自己再给青戎招来战火,他大哥非得宰了他不可。
“既然如此,就把路让开!以后出门别带疯马上路,省得害人害己!”
阮世平斜他一眼,手向后一招,八个肌肉喷张的壮汉立即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只听他淡淡地吩咐:“把前面的马车抬到一边去!”
“是!”
整齐划一的声音气吞山河。
旁边围观的老百姓不由地身子往后退了几步。
在人群中逆行的一对主仆倒显得格外引人瞩目。
他们同腾里木一般,鬓前均垂下两捋细辫子,余下的头发拢在后背上,松松垮垮地用一根金属链子束缚着。
“慢着!”
走在前头的主子朝阮世平歉意地笑了笑,“阮将军,对不住了!刚刚是我八弟无意中唐突了你们。这马车我们自己挪,同时为了表示歉意,我们愿意给你们进行补偿。”
“补偿就不必了,你们若真有歉意就尽快把马车往边上让一让,我们急着赶路。另外别忘了给被你们马车所伤的老百姓赔偿!”
被对方认出身份,阮世平一点都不奇怪,刚刚他们踢翻的是汗血宝马,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。
“好,就如阮将军所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