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是,俩都高兴。
起初小树子见到这场面,吓得腿肚子直打颤,根本不适应有人骑他主子的脖子。
如今次数多了,见惯不怪,也能跟着凑趣。几人玩疯的时候,他还跟在后头跑,尖细的嗓音喊着“驾”!
一一有样学样,肉乎乎的小手一边拍着昭武帝的脑袋,一边学着喊“驾”。
北茴去那院看了那番场景后回来跟时安夏描述,眼角眉梢都带着笑。
一个讲得绘声绘色,多少带着点骄傲。一个听得抚额,尤其听到“皇上鬓发被扯散了三缕”时,抓心挠肺要把狗儿子弄回来暴打一顿。
时安夏自问是一个遇事极沉稳的人,但最近常上火,总为儿子破功。
她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盘算着是该先收拾那个没大没小的狗儿子,还是该先找皇上好好谈谈。
时安夏指节捏得发白,沉下脸,跟北茴道,“去把一一抱回来,别让他跟皇上待太久。”
伴君如伴虎。越亲近,往后越容易出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