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夏闻言一怔,后竟点点头,“自然不止兄妹之谊。”她一脸正气凛然,“他感念你我扶他上位,更念着......”话音微顿,“我们替他报了母妃之仇。”

上一世,萧治不止报不了仇,还差点死在京城。

她并非自恃功劳,但事实就是这样,没有她和岑鸢的筹谋,北翼到不了今日盛世。

萧治的人生也不会如此顺遂。这功劳,她当仁不让。

见她这般认真解释,岑鸢也不好再说什么。他的小姑娘啊,满心都是朝堂风云,哪会如寻常女子那般整日琢磨这些儿女情长。

倒是他,心思狭隘了。

这样也好——岑鸢收紧手臂。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唇角微微扬起,心情很好。

这日晨光熹微时,昭武帝刚踏出行馆门口,遇到两个人。

一位锦袍公子手持描金拜帖,正是谢家长公子谢槐。

昭武帝扫过帖上求见公主字样时,心下了然,想必是求公主高抬贵手,放了他弟弟谢玉。

这事,昭武帝一知半解。只知这位谢玉其实是梁国五皇子,来掏北翼金矿的,如今被时安夏耍着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