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感觉脑袋要保不住了!他可是有家有室的人!
他追得踉踉跄跄,说话结结巴巴,“师师师父!等等我!救命,救命啊!”
邱志言也告辞。
膳堂内,只余昭武帝和时安夏在。小树子识趣地退到堂外,守在门口。
时安夏见昭武帝不走,知他有话说,也不打算移步花厅,只命人沏了一壶茶解腻。
昭武帝闷闷地拿起茶盏,下一刻,他又将茶盏重重一搁,瓷底碰在金丝楠木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“朕认为夜寻先生不适合做孩子们的启蒙恩师,皇妹不可轻率。”
方才压抑的不满此刻尽数显露,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寒意。让他北翼的小侯爷和小郡主学什么?养蛊还是炼毒?皇家子嗣岂能沾染这些个歪门邪道?
“皇上误会了。”时安夏指尖轻轻抚过袖口的绣纹,声音依旧柔和,“夜寻先生所擅长的,可不止养蛊炼毒。他骑射精湛......”
“骑射?”昭武帝强势打断,“朕的御马监难道找不出一个骑射师傅?非要让个养蛊的来教?”
时安夏万没料到昭武帝反应这般大,默了一瞬,才道,“我只是觉得夜寻先生反正要一起同往铁马城,往后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