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当视线与那双满是欲火的眼对上,呼吸一瞬便跟着乱了节奏。
小主,
说来自从父亲上了京,他们二人夜里就再没能闹腾过,
也不知是不是被离开前妻主做戏的那一幕吓到,父亲对妻主可谓是严格至极。
联想到每次某人那么能折腾,他身子可耻的跟着软了下来,
“妻,妻主,不要在这里好不好......”
梦娇听罢不由的笑了一声,低头吻在了他额头,
“想什么呢,我怎么舍得你吃苦?我给隔壁那小院买下来了,晚上去那儿...”
沐子秋闻言腿上的肌肉跟着酥了酥,
合着是他家妻主是蓄谋已久,就是不知,他如今有了身子,还能不能伺候她尽兴...
......
事实证明,还真不是他伺候她,
夜半时分,梦娇舔了舔略微开裂的嘴角,靠在床头悲伤望天。
天杀的,有了孕怎么就这么不经撩呢?
难道真是孕囊挤压,所以更容易飞飞?
想到自己接下来还要素好几个月,欲求不满的梦娇再不甘心也只能钻回被窝委屈巴巴种几个小草莓...
翌日清晨,梦娇扶着面色红润,却脖颈一片红点的小夫郎刚进府门,
迎头就是一个熟悉的耳巴子袭来。
她灵巧的躲过,然后耳畔便是洪母那熟悉的大嗓门,
“你有病啊,他怀着孕你还这么不着调,影响到老娘孙女儿,老娘抽死你个不孝女。”
梦娇郁闷,真吃了也就算了,她啃了一晚上尽伺候人了,她委屈,跟谁说去?
眼看沐子秋还真跟个乖宝宝似得跟着柳父进府就不管她了,
气不过的她舔舔牙根,冲着抛弃她的三人组直接开麦,
“爹,你家婿子他亲嘴儿不伸舌头...唔唔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