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个假冒者可以相提并论！”

她冷眸看向凤九霄，声音冰冷。

“什么？”

在场众人全部哗然。

“假冒者？有点意思。”

伊琳娜唇角勾起一丝笑意，看向凤九霄，她之前就觉得奇怪，一个人的修行速度不可能在一瞬间得到这么巨大的提升，凤九霄的出现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，可若是夺舍的话，一切就都说得通。

“好！很好!”

凤九霄怒极反笑：“凰倾月，你还是第一个敢忤逆我的人！”

“今天，那就拿你，以儆效尤！”

他猛地一挥手，一道赤金火链破空而出，直取凰倾月咽喉。

恐怖半神之威毫无保留倾泻而出，气浪席卷之下，大殿的琉璃穹顶轰然破碎，无数碎片如雨般坠落。

冰蓝色的火焰在凰倾月周身燃烧，可她的心却比这火焰更加冰冷。

面对凤九霄那铺天盖地的威压，她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禁锢，连指尖都难以动弹。

“差距竟然这般巨大吗？”

她的睫毛轻轻颤动，冰蓝色的瞳孔倒映着漫天坠落的琉璃碎片，像是无数碎裂的星辰。

“我这一生，当真可笑。”

“自诩天赋无双，却从未真正主宰过自己的命运。”

“不过……至少，我还主宰了我的死亡。”

“我不愿去做的事情，谁也逼不了我！”

她凰倾月，生如朝阳绚丽，死如晚霞璀璨！

此生，不枉矣！

脑海之中，那道俊美身影仿佛又一次模糊出现。

“只是可惜，没能亲口对你说出那句话。”

“其实……我……”

她的唇微微动了动，可最终，那句话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
“算了……”

她缓缓闭上眼睛，冰蓝色的火焰在周身静静燃烧，像是最后的倔强。

“就这样吧……”

“至少……我还是以凰倾月的身份死去，而不是谁的未婚妻，谁的棋子。”

“我，不后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