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是好消息吗？”

陆晨玄愣了一下。

仔细斟酌了后回道。

“是也不是，若是古往今来没有人走到这一步，那我们离最后一步也差得不远了，但同时也意味着更加危险。”

澹台月看着陆晨玄手中握着的两枚灵珠，眉眼黯淡了不少。

差的不远吗？

这不是明摆的结果，五颗灵珠，如今只搜集三颗，看似每一颗收集的过程都是有惊无险，但是澹台月很清楚，他们一直在透支自己。

突然，澹台月开口道：“陆晨玄！”

“嗯？”少年回头。

“回去吧，离开无生之地，回到黑渊，我会尽全力说服我爹，至少护佑黑渊三年，三年之内，不用担心南国的问题。”

澹台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，着实是让陆晨玄没有想到。

寒渊之中，微风吹拂，掀起少年两鬓的龙须，陆晨玄释怀地笑了：“这一路走来，我和你说是生死相依也不为过，你身负不可抗拒的使命，或许现在你良心发现，不愿意因为自身的原因让我白白送死，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......”

“我亦有我肩抗的责任！”

“我只有不断的强大，不断的进步，在刀尖上行走是在所难免的，你不必在心里为我求得一片净土，只要记住，现在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，谁也不能中途下船！”

“要么一起安然渡河，要么就坠河溺亡！”

“当然了......”

陆晨玄捋了捋额前的头发，“我们的结局只有一个——那就是站在岸上回望来时的路！”

澹台月神色如水，平静得毫无波澜。

待得陆晨玄一口气说完所有后，这位方才片刻间动了恻隐之心的少女眼神中再无任何的动摇。

“既然如此，还等什么？”

澹台月开口，这一刻陆晨玄看着女孩坚毅的面容，好似对方带上了巳蛇的面具，只剩下凶戾的本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