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势力和族人,皆是犹如参天大树一样。
其最具代表性的,就如柳真鹤和张巨象那等庙堂巨擘。
他们就是门阀的代表性人物,也是门阀柳家和张家的领头羊。
由此可见,门阀是多么恐怖的一种存在。
如果说,冯家也参与到了一年前的那场争斗当中,
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,因为以冯家能量和份量,已经够资格入场博弈了。
只不过,冯家可能藏在阴暗中,行事更隐蔽,
很多事情都是在暗中完成。
故此,他了解的才不是很透彻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李惊鸿凝视钱钰卿。
钱钰卿道:“我再怎么莽撞,也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欺骗你,
小主,
因为我没有本事让钱家和冯家针对你。”
“那天在解放碑的时候,你遭遇到的暗杀,就是钱家的手笔,
命令虽然不是钱进山下达的,但钱家人已经蠢蠢欲动。”
钱钰卿抽了抽鼻子:“不然的话,我怎么能收到消息?
又怎么知道你会在那里?”
“你刚才还发誓,这件事情与你无关。”李惊鸿眼神凌厉几分。
钱钰卿跟李惊鸿对视,毫不闪躲:
“钱家人做的事情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如果不是冯家要对付你,钱家又怎么会让人暗杀你?”
闻言,李惊鸿沉默了下来,神情凝重的拉开一把椅子坐下。
门阀冯家,还真是有点让人头疼啊。
他深知,门阀可比世家厉害多了,
也比世家难对付多了,
无论是在哪个方面。
纵观炎夏几千年历史,
门阀不管在哪个时代,都是极为令人头疼的存在。
约莫几分钟过后,李惊鸿再次开口:
“你在钱家不受重视,你在冯家又无足轻重,
你身上的利用价值太低了,你拿什么跟我合作?”
“我是冯家的女人,于情于理钱家都要对我客气三分。
我是钱家的女人,哪怕是冯家,也不能对我置若罔闻。”
钱钰卿给出了一个很合理的说法。
“倒是有几分道理,
但你是冯烈马的老婆,你公然跟我勾搭在一起,
你就不怕冯烈马扒了你的皮?
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。”李惊鸿嘲讽一声。
钱钰卿自嘲一笑:“我跟冯烈马本来就是有名无实,
从我嫁到冯家的那一天开始,我们就是各管各的。”
“况且,冯烈马是个另类,你...不明白...”钱钰卿似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“听说,他还是个心里扭曲的变态?”李惊鸿饶有兴趣。
钱钰卿咬了咬红唇,闭嘴不语,眼底深处有一丝悲凉闪过。
“你似乎很恨他?提起他的名字你眼中就有一股狠劲。”
李惊鸿戏谑道:“说说看,他平常都是怎么对你的?
你们之间是不是玩过很多比较刺激的游戏?”
钱钰卿脸色羞红,恼羞成怒:
“李惊鸿,你能不能不要再故意羞辱我了?
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他...冯烈马根本没有男人的能力,
而且...而且他...”钱钰卿似乎难以启齿。
“说完。”李惊鸿来的兴趣。
“他是同性恋,他喜欢男人!
可以了吧?现在满意了吧!”钱钰卿怒视李惊鸿。
“呵呵,这么劲爆?”李惊鸿都惊愕了一下,旋即忍不住笑出了声音。
“难怪你这么痛恨钱家,也这么痛恨冯家,
感情是钱家把你推进了火坑,而你又在冯家守了这么多年活寡。”
“冯烈马娶我,本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堵人口舌。”
钱钰卿说道:“而且我恨他,根本就不是他让我守了活寡好不好,
李惊鸿,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肮脏!”
钱钰卿对李惊鸿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,
心里说不恨,那是假的,
这个家伙的每句话,都像是一根尖刺一样扎在她的心里,
让她倍感屈辱,无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