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墨殇说出实情后，灵芊似乎没有任何波澜，继续给霆霓树浇灌着营养液。

看到灵芊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，墨殇顿时皱眉试探道：“灵芊姑娘，难道你知晓我之前发生的事情？”

灵芊没有回应墨殇的问题，而是说起一个故事：“从前有个女子，她因偷吃了神的果实而被神禁闭起来。被神禁闭的女子独自想了许久，最终打算培养出一颗新的果实，以此换得神的谅解。可是，几千年的时光过去了，女子依然没有培养出神想要的果实，神对她彻底失去了信任，将女子永久禁闭在了那个孤独的空间内，生生世世......”

听完灵芊所讲的故事，墨殇眼珠子一转，立马想到灵芊口中的女子应该就是她本人，于是轻声问道：“灵芊姑娘，那个女子为什么要偷吃果实？”

“因为那颗果实本身就是那个女子精心培养出来的，神想要窃取她的劳动果实，女子不乐意，便在果实结出之时，将其吞噬。”

听到这个回答，墨殇十分意外。

“既然果实是那女子培育出来的，那她为什么不能继续培育出第二个果实来？”

“因为那个女子在培养第二个果实的时候，她心中带着怨恨和不甘。这份意念影响了她，导致她无论怎么精心栽培，也无法再培育出令人满意的果实来.....”

墨殇缓缓点了点头，然后看向眼前霆霓树树苗，意有所指道：“现在那个女子还在继续培养果实么？”

灵芊停下手中的动作，伸手触摸那幼小的霆霓树树苗，缓缓道：“ 人虽在，但心荡漾。苗虽长，但果不长，一切皆是徒劳......”

不知为何，当墨殇听到灵芊说出这话的时候，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女子，不管怎么花费心思，已不复当年那般全心全意。

留下的只有看得见的，而看不见已经荡然消失。

“心似已灰之木，身如不系之舟。灵芊姑娘，那女子便是你吧？”

“公子既已猜出是我，那应该也能猜出之前是谁救了你一命......”

墨殇微微点头，回应道：“之前虽有猜测，但还不敢确定。不过，现在能确定了，雷池底下困住那些雷电的便是灵芊姑娘，而召唤我来此的也是灵芊姑娘。”

“嗯，这空间外的那棵霆霓树就是我第一次种下的那一棵霆霓树。而我则永久被封印霆霓树中，只能看到外面的景象，却无法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