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雪红色灵炁释放开来，金左须右被震退两步，将身后的城墙踩个稀碎，眨眼间出现在金左须右脸前，红色灵炁覆盖拳头，狠狠一拳砸在脸上，轰隆一声巨响，金左须右应声倒地。

“狗贼，忘恩负义的狗贼。”

沉雪一声咒骂，曹凡控制着金左须右站起身，紧紧控制要出手的由龙剑道。

“雪儿，我知道你内心很愤怒，我也知道，我这种人脾气不好，意气用事，恨只能恨自己，不怪别人，你要杀我，我能理解，可你不知道的是，我心里爱的永远是玲儿，今生今世，来生来世，我只想将玲儿霸占，我很清楚，我心中的占有欲比任何人强，霸道到只想让玲儿，只爱我一个，不准她爱上别人，更不准她对别人好。”

曹凡说完这番话，内心很轻松，想道玲儿对别人好时，心中会有一股极度的嫉妒心，嫉妒他人，每每想起这些，心中好痛，好痛，像被刀一刀一刀的刮。

“既然爱一个，那你就别那么花，可你为何要来招惹我。”

沉雪话音一落，红色灵炁染红天空，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到冲天光柱，见此一暮曹凡吞了吞喉咙，由龙剑横于胸前，食指中指并拢于剑身一辉，由龙抖动起来，金左须右手中巨剑一横，天地灵炁从由龙剑，曹凡体内散发出来，汇聚进巨剑中，巨剑疯狂跳动，轰隆一声巨响，大地颤抖几下，一红一白两到灵炁碰撞在一起，刺眼的光芒让在场所有人眼不能见，耳不能鸣，所有人感觉过了一甲子，在次挣开双眼，看向场中两人，只见曹凡衣服破破烂烂，沉雪嘴唇有着淡淡的血迹，而曹凡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，整个城墙在光芒中毁灭的一干二净，方圆百米之内尸横遍野，百米开外的将士庆幸自己还活着。

曹凡四平八仰躺在地上，所有灵炁散尽，吐出一口精血，剧烈咳嗽两声，这才感觉好点，沉雪的话还在耳边回荡，没过一会耳边传来脚步声，艰难的从地面爬起来。

“你说的没错，我也承认自己不老实，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，不怨别人，更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，嘴上说一套，背后做一套，才落地如此下场，嘴上说着明白，事后又忘在脑后，更管不住自己的手，记吃不记打，才让很多人厌恶，恶心，可我还是要告诉你，我若不骗着你，你会一直跟在我身边吗，不会，为了能让你一直跟在我身边，我只能先哄着你，我知道我很自私，自私到只在乎自己的感受，不在乎他人的感受，总以为自己大义凛然，殊不知在别人眼里，就是小丑一个，这才导致很多人讨厌，嫌弃，我要是能在自律点，就不会让所有人讨厌，也不会让人嫌弃，其实我比你们更恨自己，恨自己没能力，更恨自己没实力。”

小龙听到曹凡这番话，心中触动，此时有些心疼他，闪身挡在曹凡前面，伸手拦下沉雪道。

“沉雪姐姐，饶了老大这次吧，最后一次，让他永远活在别人嫌弃的目光中，这比杀了他，还要让他难受，没人会在乎这种人的死活，更不会可怜这种人，一次又一次的失望，更加不会让别人在理会他，尤其是他喜欢的人，让喜欢的人一次一次的失望，只会远离这种人，并且是他单方面的喜欢，得不到喜欢人的爱，在他喜欢人的心里，这种人就是个小丑。”

小主，

沉雪看向小龙犹豫一会道：“小龙，我给你这个面子，今日不杀他，还有姓曹的，你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，自行了断是对所有人最好的答案。”

小龙看着转身离开的沉雪，回头看着曹凡，心中失望道：“真不知道，你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。”说完失望的离开。

八十万将士默默注视着曹凡离开，曹凡心中悲凉，很清楚小龙的话是事实，独自远离将士的目光，一人默默往临安而回，半路遇见梁启，两人相互看着，见曹凡默不作声，本想开口就听。

“梁帅，八十万将士以进丰州城，快去主持大局。”说完这话与梁启擦肩而过。

梁启看出曹凡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，本想安慰两句，可见他执意往前走，收回目光带着将士前往丰州，期间传来探子，问明原委才知曹凡受的打击很大，心中一叹道，这才东进第一步，主将就不和，这仗该怎么打，哎。

曹凡杵着麒麟拐杖走在回临安的路上，心中反复想着自己，反省自己每一刻，一直回到临安时已是半夜，一路走来尽是烦心事，不知不觉走到中军府，这才意识到，一改常态收起那副让人厌恶的嘴脸，微微一笑将心事压在内心深处，一回到房间微微一笑道。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两女看着他那破破烂烂的衣服，曹艳玲走到他身旁温柔道：“去换身衣服，我去把饭菜热一热。”

曹凡内心一暖乖巧的点头，秦玉接道：“衣服都给你放床上了。”

两女的温柔深深打动他的内心，想道真好，不管在外面受什么委屈，受什么嘲讽，都不会把情绪带回家里。

半夜一过小龙敲响房门，曹凡打开房门，小龙示意聊两句，曹凡回头看了看屋内的两女，见两女同意，走出屋外轻轻关上门，两兄弟坐在房门前，沉默一会道。

“你觉得你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
曹凡看向小龙一眼，双手杵在后面的地上，抬头仰望天空沉默一会道：“想必你也发现了，我这人自以为是，往往不在乎他人的感受，只想别人重视我，从来不重视他人，可你想过吗，是没人对我好，我才会不对他人好。”

“沉雪姐姐对你不好吗。”

“好，雪儿对我很好，是我主动去招惹雪儿的，我明明知道自己有喜欢的人，有爱的人，还去招惹别的女人，问题出在我身上，我想经过这次，雪儿肯定恨死我了，这样也好，长痛不如短痛，日后我会跟雪儿保持距离，毕竟是我对不起雪儿在先，她恨我，我不怪她。”

“这点你说对了，是你招惹沉雪姐姐的，当初我三人在断天涯时，我就知道你看沉雪姐姐的眼神，一脸好色，那哈喇子流了一地，还有不想沉雪姐姐在受伤，你就离沉雪姐姐远点，对你，对她都好，我还要告诉你，别辜负艳玲嫂，玉嫂，更不要在伤害两位嫂嫂，还有，你给我记好了，将你那花心的心给收一收，别整天想女人，在有下次，我一定揍你，我没跟你开玩笑，你也知道，我认真的时候从不开玩笑。”

曹凡愣在原地，默默注视着走远小龙，一呆就呆了半个时辰，一股微风将曹凡拉回现实，起身拍了拍双手，抬头看向天空想道，或许这样是最好的安排，调整心情回到屋内，看着两女轻轻一笑。

曹艳玲走向他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：“玲儿，以后我会管好自己，不在到处沾花惹草。”

“嗯。”她轻轻点头。

他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内屋走去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，他睡在她旁边轻轻一刮她的鼻梁，轻声道：“睡吧。”

秦玉走进屋内见两人相互注视，小脸一鼓一跺脚道：“我睡那。”

“睡这。”两人相视一笑，曹凡往外挪了挪，秦玉睡在两人中间，两人拉着秦玉的手，三人慢慢睡去。

天一亮曹凡洗漱一番，在没有吵醒两女的情况下，轻轻出了门，站在屋外回头看一眼房门，微微一笑道：“我想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
闪身消失在原地，在次出现已在丰州城，神视一开找到梁启，闪身出现在梁启面前，两人一见面什么话都没说，两人相视一笑。

“来了。”

“来了，这次前来，末将是想跟梁帅告别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恐怕这次，末将不能和梁帅一起东进了。”

“我明白，也能理解，少爷放心留下，不出一月，我将踏平东洲，将东洲拿下，有沉雪姐，小龙皇，在加曹家军，本帅视东洲如草芥，辉手便灭，少爷不用担心。”

“梁帅多多保重。”

两人就此分别，谁都没问任何原因，一切都在不言中，梁懂曹的苦，曹不懂梁的一切，可梁还是选择无条件信任曹，两人分别后，午饭过后梁启带领千万大军，浩浩荡荡从丰州城一路往东，身旁跟随数千九界战将，帝者将士数万，此刻的梁启那是多么意气风发，骄傲放纵，一眼看去望不到边，只看见满头盔甲，入眼而来全是将士整齐的步伐，整齐的军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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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凡回到临安到达中军府，快步冲进房间，从背后紧紧抱着玲儿，闻着她的体香，她靠着他的脸道：“傻瓜，想开拉。”

“嗯。”曹凡将她转个身，两人四目相对，他笑着说道：“玲儿，我带你去看霹雳布袋戏，好吗？”

“皮影戏这世界有吗？”

“没有的话，我会演啊，我演给你看。”

“好，不过吗？”曹艳玲微微迟疑一会，看他急的不可开交，开心一笑道：“要带小玉一起去。”

“好。”他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。

三人有说有笑的走出中军府，并示意将士不准跟着三人，两女在前，曹凡在后，两女有说有笑买了很多甜食，曹凡两手提满，很快就带着两女找到一家戏摊子，曹凡向老板讲解一番，老板是个聪明人，很快从曹凡讲解的内容中反应过来，连连说好，会给你准备好的，曹凡摸了摸身上，找不出任何银两，示意老板稍等片刻，找到两女时，只见两女四周坐满男的，眼神不由往两女身上看，两女还未擦觉有说有笑的聊着，曹凡头疼想道该死，也不想扫了两女的雅兴，又想到两女靠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，也就没放在心上，走到两女面前向玲儿要了百两银票，转身走到后台找到老板，老板笑哈哈拿着百两银票道。

“大爷尽管吩咐，小人定会全力配合。”

锣声一响场面瞬间安静下来，三秒之后锣鼓喧天，唢呐等声乐依次响起，汇聚成动听的旋律，只见白布身后两到人影出现，一男一女手中提着佩剑，一阵独白过后，胭脂充当鲜血涂满一男一女的脸颊，女的倒在男的怀里，男的紧紧抱着女的道。

“师尊，师尊。”

女的手摸着男的脸颊颤抖道：“要，要叫，凌花。”

“凌花。”

泪水打湿两人的脸颊，女的深情的看着男的道。

“你让我等太久了，这张面容才是，我所熟悉的你。”

女的倒在地上，男的泪流满面内心道，如果时间能冻结，我希望这瞬间，是永远，男的流着泪深情的摸着地上女子的脸，男的倒在女子身旁，脸挨着脸，两人在死的那一刻，身旁燃气熊熊大火，将两人葬身火海内。

只见字幕上写道，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说，花溅墨（羽田真一），千雪落（白川凌花）。

一落暮众人还沉静在场景内，久久不能自拔，直到曹凡走到两女身旁，两女都未反应过来，曹凡喝着茶，安静的不打扰两女，很久后曹艳玲反应过来，抱着旁边的曹凡道。

“色胚，你会爱我到永远吗？”

“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。”

“可我还想听你在说一遍。”

曹凡松开她，起身走到她的面前，当着所有人的面单膝跪地，轻轻拉着她的手深情道：“玲儿，我会爱你到天荒地老，海枯石烂，爱你到时间尽头。”

她抱着他道：“不准你骗玲儿。”

他将她从椅子上抱起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，吻上她的嘴唇久久才分开，她的脸红的像红富士一样红，她害羞的低着头，依靠在他肩膀上，秦玉一跺脚气呼呼道。

“那我来。”

曹凡头疼道：“我也一样爱你。”

“流氓。”

曹凡将秦玉拉进怀里，嘴角得意的上仰，心中暗暗想道，左手玲儿，右手玉儿，帝王都没有我风流，哈哈。

这时一人站出来道：“小子，将这两个女人留下，你可以滚了。”

话音一落十多人将三人围住就听一人道：“老大，跟他废什么话，男的杀了，女的留给我们快活。”

曹凡一听这话，怒从心头起道：“你怎么不杀了女的，留我跟你们快活。”

“那来那么多废话，剁了那小王八蛋，别伤了两个小美人，听到没，我还等着好好跟小美人快活，快活。”

十多人哈哈大笑，两女躲在曹凡怀里，玲儿抬起柳眉小声道：“凡，我怕，我也怕。”

曹凡安抚着两女小声道：“不怕，玲儿，玉儿，有我在来。”

众人一看着架势，吓的四散而逃，老板壮着胆子挤到众人中间道：“赵爷，卖小人一个面子，别伤了和气，放他们走吧。”

“你算什么东西，跟你老子要面子。”说罢那赵爷上前一大耳瓜子将老板打翻在地。

曹艳玲被吓的闭上双眼，躲在他的怀里全身一抖，秦玉壮着胆子道：“你怎么可以打人来。”声音小的不能在小声。

姓赵的朝三人走来，秦玉一见更是躲在身后，曹艳玲也赶紧躲在身后，两女紧紧抓着曹凡的衣服，想道表现男子气概的机会来了，看吧我家玲儿吓的，小爷不动你，小爷跟你姓，想完收起原先开玩笑的嘴脸，上前一步双眼冰冷，就在姓赵的伸手打来时，曹找准时机避开，迅速回身将玲儿头上的发簪取下，取下之时未让玲儿感觉到任何疼痛，发簪的利刃死死顶住姓赵的喉咙，发簪刺进一厘米，鲜血流满整个喉咙，玲儿被吓的紧紧揪住他的衣领道。

“凡，不要杀人，好吗？”

曹凡深吸一气，取出发簪揣进怀中，双眼冰冷看着那人道：“今天，我跟我夫人就从这里走出，我告诉，我跟我夫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，我保证，你别想活着走出北夏，还有这老板跟他的人，同样有个什么闪失，我照样让你在北夏消失，我不跟你开玩笑。”

曹凡拉着两女走出戏摊子，一出门外玲儿呆立在原地，低着头不敢看曹凡，他轻轻抱着她，在她额头轻轻一点道：“傻玲儿。”笑着将她背在身上，手拉着秦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