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的光芒在他周身流转，不是刺眼的光晕，而是一种厚重、古老、带着无尽岁月沉淀的光辉。

他的身影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无比高大，顶天立地，仿佛他才是这片天地的真正主宰！

他的脸上，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“为了徒弟操碎了心”的表情。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彻骨的冷漠和……玩味。

金剑缓缓地、像是看着一只不知死活的虫子一样，垂下眼睑，看向了正在他散发出的恐怖气势下苦苦支撑的罗玄。

“你……确实有点门道。”

金剑开口了，声音不高，却如同暮鼓晨钟，震颤着罗玄的耳膜和灵魂，“能以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，将实力拔升到‘准圣’的门槛，甚至还弄出了这种吞噬万物的邪门玩意儿……不错，不错。”

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赞赏，但这赞赏却比最恶毒的咒骂还要令人难受。

“可惜……”金剑话锋一转，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而带着无穷的讥讽，“……终究还是太弱了。”

他轻轻摇了摇头，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“孺子不可教也”。

“准圣？在我面前，你连根毛都算不上。”

金剑的声音带着绝对的轻蔑，字字如刀，狠狠扎进了罗玄的心窝子。
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？！”

罗玄痛苦地嘶吼着，双腿的骨骼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。

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股恐怖的威压一点点地碾碎，就像一个被扔进巨型榨汁机的西瓜，正在被榨成汁。

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！

这股力量，这股威压，绝对超越了他认知中的任何“准圣”！

甚至……

甚至比他记忆中那些最顶尖的圣人还要可怕！

这根本不是他能理解和抗衡的力量！

“我是谁？”金剑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，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，“之前不是跟你演了半天戏吗？你没看出来？”

“演戏？！”罗玄瞪大了眼睛，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