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凌宇此刻觉得即墨渊身上隐隐有一股肃杀之气在蔓延。

“到时你自然会知道。”

夜凌宇迟疑片刻还是坦诚道：“也许，魔尊找上你是因为……”

“把我误以为是你，对吧？”

夜凌宇瞳孔骤缩，“你知道？”

“我吞噬了分魂，知道你身上有祂渴望又不敢触及的东西，所以我猜魔尊也是奔着这东西来的。误会了也好，既可以让我有机会利用魔族，又能转移注意力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危险。”

“富贵险中求，你多次救我，成为你的替身也算报恩吧。”

即墨渊意志坚定，夜凌宇知道无法让他改变主意，“封印拥有禁忌属性的记忆我做不到，不过我可以想想办法，你需要在这等我一下。”

夜凌宇打算向深渊下存在求问，如果可以，让祂们来封印。

“等一下。”即墨渊叫住夜凌宇，“玉儿可好？我想见见她。”

夜凌宇神魂来到骨船，开门见山询问深渊下的存在。

这一次说话的不是宙神，而是上次替自己封印血肉的那位，通过旁敲侧击，主要是对方不屑于隐瞒，夜凌宇隐约猜到祂可能是冥神。

冥神表示有一条更好的路可供即墨渊选择。

“既然他已经吞噬了分魂，不如再接再厉，连同其余部分一并吞噬，道奴再垃圾也凌驾在主神之上，祂的完整分身足以令主神无法窥视到隐秘。”

说到这冥神诡异地低笑，“有意思的小家伙，吾很好奇，如果吞噬道奴而不陷入疯狂会怎样？值得研究一下。”

夜凌宇身上泛起冷意，祂想拿即墨渊做实验？

“你不用急着替他拒绝吾，可以让他自己做选择。”

夜凌宇将即墨渊的神魂带进大殿，他的确没资格替即墨渊做决定，但在进入大殿之前，他不忘提醒即墨渊不要轻易相信祂们。

即墨渊在一层大殿与冥神交易，夜凌宇则上到顶层大厅，除了让即墨渊与念玉见一面，他还有一些问题想问萧梦。
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

不等夜凌宇说话，萧梦手扶眼镜拿出一摞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