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目前最主要的还是得告诉一下自家父母自己的打算才是。
想到这,他深吸一口气,便迈开了步伐朝着烈山部落而去。
此前,由于姜石年拿出来的那些灵植太过强大。
姜石年也是不得不搬离了住所。
不然他兴许会没事,但部落中人可没有镇元子师尊的照拂。
而当姜石年出现在烈山部落之时。
他的模样,令整个部落之人都吓了一跳。
昔日那个脸上还有几分稚气的少年,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。
他佝偻着背,脸色青紫交加,干裂的嘴唇泛着不自然的紫黑色。
最令人心惊的是,透过他破烂的兽皮外衣,可以清晰地看到体内流动的黑色毒血——那是常年试药积累的剧毒。
“石年……你……”烈山族长声音发颤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。
若不是他们能感受到,眼前之人便是姜石年的话。
单纯从容貌来看,根本难以分辨眼前这人便是当初的姜石年。
尤其是少典氏与女登,更是噙着泪水,眼中满是心疼之意。
“孩儿,你受苦了……”
尽管他们早就知道,姜石年的所做所为,但眼睁睁看着自家孩子从少年,变成如今的模样。
那个父母会不心疼呢?
女登更是紧紧攥着少典氏的衣袖,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。
面对烈山部落一众亲人朋友的关怀,姜石年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,尽管这个笑容让他布满毒斑的脸显得更加狰狞:“大家不必担心,我很好。”
他确实很好——至少在他看来。
虽然中毒不轻,但这些年的经历下来。
这些毒素,根本不碍事。
甚至……这些毒素,还是他特意留下来的。
其目的为的是能更准确地记录每株灵植的药性。
倘若他想解除,有诸多办法。
毕竟姜石年与平常人不一样,他师尊……可是镇元子啊。
圣人若是出手,洪荒中有什么毒是不能解决的?!
但不到非不得已,他是不会让师尊出手的。
毕竟倘若镇元子师尊出手,他便无法将这灵植的药性记录下来了。
师尊嘛,能保证他不会被立马毒死就很好了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