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上签?大师,这签......何解?”
“女施主就不要借着令姐的名头来求签了。”
眼见被拆穿,司空镜尴尬地颔首一笑,大方承认了。
“呵,这签......金鳞本非池中物,女施主想要怀有身孕,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一件事。”
司空镜眉头一皱,愕然道:”可是我身体有恙?”
“不不不,不仅无恙,而且健康得很。”
身后的韩小琳翻了个白眼,将司空镜扯到了一边。
“大师,抱歉。“
“无妨,女施主请便。”
偏院内,韩小琳没好气地朝司空镜说道:“小姐,这人就是个大骗子,依我看啊,这里的佛啊,菩萨啊,也不灵。”
“呸呸呸呸呸,佛前不要妄语。”
“小姐,宫里都是几十年的老医师了,不比先前那个老住持会看病?当年嫁进宫的时候,他们就替小姐您提前诊过脉了,说小姐体寒身虚,想要身孕并非易事,及早调理方为上策。可那位老主持开口就说小姐什么病都没有,还说什么健康的很,这不是四面来风的生火——瞎吹吗?”
司空镜一时语塞,竟不知怎么反驳。在娘家的时候也曾有大夫替自己检查过身体,按理说如果有这方面的问题,他们没理由瞒着,怎么嫁进宫后,自己身子就出了问题呢?
反正来都来了,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神棍也好,高僧也罢,听一听总归没有错。司空镜将韩小琳打发走,独自返回了前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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