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不见,景涛衣着更为简陋,甚至可以说是凄惨,除了兽皮裙外再无其他,一身腱子肉裸露。
此刻正惨兮兮于一处偏僻地界处理妖族尸首,眼中尽是绿光,也不知经历些什么。
“谁!?”
景涛面色凝重,以他感知竟难以察觉他人靠近,但那陌生中却夹杂些许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。
他回头望去,眼中困惑凝滞,逐渐消散之余尽是欣喜。
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死,咱大荒出来的没一个短命鬼,哈哈……”
景涛满脸笑意上前,手上血污也一时望去,于墨阳新换的衣衫上留下两个大大的拳印。
“你小子,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?我找你找的,你看,都成什么鬼样子了。”
景涛与他同样出身大荒,于天衍宫内难免遭他人排挤,加之本就性子野,更是基本没什么朋友。
当时一别后,他于沃土外围徘徊一圈后兴致缺缺,便动身前往深处碰碰运气,倚仗丹灵体魄参与灵泉之争。
墨阳当众夺取灵泉时他亦在场,并未如狰兽般暴露他修为与来历,但也确实没帮上什么忙。
“你小子跑路倒还挺快,那神魂修士在药田内追杀了你一年都没能找到,够鸡贼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