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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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一个月后,当楚倾和元宝风尘仆仆赶到道馆时,却发现门扉紧闭,压根就没有见到老头子。
“人呢?“元宝急得直转圈,“这老头子,关键时刻跑哪去了!“
一个月来,楚倾的伤势倒是恢复得差不多了:“等等吧。”
又过了七天,老头子依旧没有出现。
暮色渐沉,楚倾和元宝围坐在篝火旁,十几只肥美的山鸡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,油脂滴落在火堆里,溅起零星的火花。
“龟蛋,“元宝撕下一只鸡腿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地问道,“老头子不会被人干了吧?“
楚倾躺在摇椅上,胸口的咒印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食欲:“盐山城,王奎!那家伙对莫老鬼的事知道不少。他们两人应该是来自同一个地方,说不定事情就会出现转机。”
元宝舔了舔爪子上的油渍:“靠谱吗?”
“死马当活马医吧,总比在这等死强。”
次日清晨,一人一兽登上灵舟朝着盐山城进发。
待他们走远后,道馆中突然泛起一阵涟漪。
剑尘凭空出现,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,嗤笑一声:“这么点屁事,也想找老夫帮忙,想屁吃。“
时隔几年再次踏入盐山城的城门,青灰色的城墙上依旧爬满藤蔓,守城的士卒还是那副懒散模样。
楚倾用面具改变了面容,在天元宗境内,还是小心为妙。
元宝躺在肩头翘着二郎腿,小爪子枕在脑后:“龟蛋,宝爷一直想不明白,你当初怎么会跑来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?”
“还记得徐雁山吗?“
“徐雁山?“元宝一个激灵坐起身,“就是宗门试炼后,那个倒着爬回去的蠢货?“
楚倾点了点头:“正是,当时被金闪闪阴了一招,恰巧遇上了徐燕山......”说着,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。
元宝小爪子有节奏地拍打着:“好家伙!原来还有这档子事!王奎这胖子,当真知道莫老鬼的底细?”
“至少比我们知道的多。“楚倾揉了揉胸口,咒印传来的刺痛让他不禁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