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直呼岳父大人的名讳，是不是太不敬了？”

“他不是我的岳父。”

“那在黑风崖上的事，也不是你做的了？”

乔若何目光在她脸上蓦然飘离，不知如何回答，这小女子是在质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吻她，一吻还吻那么久，虽然明明是她主动，可他却也没有拒绝，这当口儿倒成了她质问自己的把柄。

乔若何一时沉默，黄莺莺也没有追问。他们就在空中盘立着，一动不动。

片刻之后，还是黄莺莺主动说了话。

“爹爹不会杀了她们，毕竟按辈分来说，她们一个是龙宫曾经的圣女，一个是将来的圣女。算起来还是冰龙灵尊的属下。抓她们回去，是想请叶宗主的整个青灵门都归在绝尘峰之下，如此一来，我们阴山教从灵尊至低阶修士，都有了克制阎万冥之能。”

乔若何还是没有说话，只是任她讲着，但他看向她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先前那般焦虑，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。

“虽然爹爹不会真杀了她，但我可说不准，我瞧那条小鱼太鲜美，叫阴山教的厨子烹来吃了该是美味。况且要收拾青灵门，留着大鱼即可，小鱼小虾死一条死二条并不要紧。”她摸出一柄自龙宫得来的冰火匕刃，捏在手中比划着。

“你不要伤害她。”

“我偏要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乔若何一时语塞，气得喘起粗气来，黄莺莺盯着他那张苦瓜脸儿片刻，蓦然嘻嘻发笑。

“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？”

“那也不难。”黄莺莺飞得近了，和他面对面，脸对脸，“只要你肯答应我两件事，并且不能拒绝地完全照做，心甘情愿地去办，我就答应你，不会杀了你这位红颜知己。”

“那两件事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没想好，待想好了自会和你说。”
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黄莺莺诧异道：“你也不问问，我要你做的是什么？要是我让你杀了你阿弟阿妹呢？”

“那我就杀了我自己，也不算负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