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裙,洁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原本睡在床上的寒冰早已不知去向,整个大床上就只剩下了凤姐一人。
看到我突然闯进来,凤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慌乱与不安。
“你是谁?!“
她尖叫着,声音尖锐而颤抖,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去,
双手慌乱地伸向床头的台灯,想要借此驱赶眼前的恐惧。
此刻的我视线早已被一片血红笼罩,耳边只剩下自己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。
凤姐的尖叫声在我听来却成了刺耳的噪音,
每一声都像是在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,让我心中的烦躁愈发强烈。
“闭嘴!“
我怒吼一声,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扑了上去,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子。
她的肌肤细腻而柔软,在我掌心微微发烫。
凤姐拼命地挣扎,她的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,钻心的疼痛反而让我更加疯狂。
她的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,睡裙被带得卷到了大腿根,
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散发着诱人的气息。
“救,命,“
她艰难地挤出微弱的呼救声,声音越来越弱,脸色也开始渐渐发青。
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颈动脉在我手指下跳动,一下又一下,仿佛是在倒计时。
她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我,那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触感,
让我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,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。
凤姐的眼睛开始翻白,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变小,身体在我手中变得越来越绵软。
随着她失去呼吸的时候,我体内的力气却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般,
眼前一黑,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她身上。
最后的意识里,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,
那香气萦绕在鼻尖,如梦似幻,却又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罪恶感。
我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,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。
刺眼的镁光灯直射过来,我下意识抬手遮挡,却听到金属碰撞的哗啦声,手腕上已经戴着手铐。
“醒了?“一个穿制服的男人蹲在我面前,他的脸在强光下显得模糊不清,“姓名?年龄?“
我想说话,却发现喉咙干得冒烟。
嘴唇黏在一起,费了好大劲才分开:“水,“
“先回答问题。“
他的声音很冷,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我注意到他的肩章在灯光下反着光,房间里很吵,至少有三四个穿制服的人在走动。
有人拍照,闪光灯一下一下亮起;有人在低声交谈;还有人拿着本子在记录什么。
我眯着眼睛适应光线,看到凤姐就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,身上盖了条白床单,只露出苍白的脚踝。
“死者确认是别墅女主人。“
一个女警在向领导汇报,“初步判断是窒息致死,脖子上有明显掐痕。
嫌疑人身上有抓伤,应该是被害人在反抗时留下的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