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出了门,伴随着红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脆响,奈特谢德站在这家甜品铺的门外,手中捧着一个牛皮纸袋。
他把一个又一个烤得香甜的蛋挞塞入口中,外皮烤的酥脆,里面则是香甜无比。
偶尔吃点甜品,让他觉得这个糟糕的人生又有盼头了,甚至于他有一种错觉——自己不太想回到哈姆雷特那个穷乡下一般的地方继续创业了,干脆待在辛蒙德州首府算了。
不过恍惚只是一瞬间,随即他心中就暗骂了一句:“呸!万恶资本!真是把人腐蚀坏了!”
这种万恶的资本腐蚀,可遮挡不住我这种有着坚定意志的同志的双眼!
毕竟他的根基并不在辛蒙德州首府这里,这里再繁华也不是他的国,说到底他也只是这场繁华之梦的过客。
嗯,奈特谢德总共买了八个烤蛋挞,他吃掉了六个,这会儿还剩下两个。
算了,不吃了,给阿尔伯特带两个。
他把牛皮纸袋的出入口折叠了两圈捏在手中,随即就迈开大步向着丁香街一百四十五号而去了。
而同时,就在辛蒙德州的歌剧院,范迪门·李仍然停留在房间中,他从落地玻璃窗边俯瞰着整座歌剧院。
范迪门把那把手枪放在桌子上,打开另一边的一个抽屉,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封早已拆开了火漆的信件。
泛黄的纸页摊在手中沙沙作响,上面的花体字母显得秀气,像是绽放的花藤连成一片。
“远古三贤…竟然仍有一位留存在世,隐匿一个世纪了,至少也该是半神层次的存在吧?”
“祖母,您的意思是说这西大陆…该起风云了吗?”
他抬头,凝望歌剧院高耸的穹顶,目光驻足在那云朵的浮雕上,他仿佛看到了这深层云雾之上,远古三贤犹如神明般俯瞰整个尘世,崇高、又冰冷漠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