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,害怕别人喜欢上你,或者你喜欢上别人?”
李之罔略一哑舌,回道,“倒也并非这样,只是没必要。”
“你不能这么想。你是为了齐大小姐奔波,所认识的人不可能只有男的,若一直抱有这个心思,工作怎么开展,志向如何达成?”
“你有法子?”
徐保保轻笑阵,抬起根手指来,“法子只有一个,主动接触。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,世间女子大差不差,你就是不了解,所以怕,只要了解够了,男女在你眼中都是相同的。”
“你不会是想引诱我去做什么不好的事吧?”李之罔抬起疑惑的目光,质问道,“你小子肯定埋着什么心思,只是嘴上说着是为我好。”
徐保保连连摆手,“哪能啊,我是看你有所困惑,主动解惑。”
“那你直说就行了,要是有理,我肯定依。”
“你说的哈。这止风城乃是中部大都,商业繁荣,妙女无数,等我们俩一到,我便带你去一观天下风流,来个一两月,保准你对女人一定兴趣都没。”
李之罔皱起眉头,不悦道,“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法子,说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带我去逛窑子?而且是你自己想去,还非要打着为我好的旗子。”
“那不然呢?难道我还真给你介绍几个闺中少女,谈几场货真价实的爱恋?”徐保保摊开手来,一脸无奈,“我要真这样做了,不说你怎么样,渊鲸是肯定会杀了我。”
“你...”李之罔欲骂止住,叹口气道,“都让你别提云梦,你怎么还这样。”
“你看,这就是你的问题了,我只是叫了她的修号,连名字都未说出来,你就应激起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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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之罔有口难辩,扶额不答。
徐保保见此,乘胜追击,再道,“你若信我,便依着我的法子来。你就是女人接触得太少,觉得神秘便是神圣,但只要捅破那一层窗户纸,就知道女人与男人一般无二,日后都能以平常心对待。”
“随你吧。”李之罔摇摇头,“只要别带我去逛窑子,要做什么,我是不想管。”
“这不一定,说不得到时候你就改了心思呢。”
...
此后二人埋头赶路,不掺和其他事,偶尔停下来,也仅是补充干粮和草料,数月过去,眼瞅着只剩十几天便到止风城。
“这鸟地,既不生草,也不立木,当真荒凉。”徐保保说着,指住远处道,“你看,那儿有户农家,我们且去借口水喝。”
“也是,行了几日都未见着人迹,是要打听水域所在,补充淡水。”
二人说罢,驾着骏马带着货物过去。
敲门之后走出来一个脆生生的农家姑娘,大概在十一二岁,脸黑黝黝的,面有愁容,看起来营养不算好。
徐保保拱手道,“小妹妹,我二人旅途日久,行至宝地,能否借口水喝?”